免息股票配资就是尽一个臣子的本分

夜深沉,紫禁城内唯有乾清宫灯火通明。
康熙帝端坐御案前,奏折堆积如山,却无心批阅。
窗外寒风呼啸,吹不散他心头久积的郁结。
大清江山万里,子嗣繁盛,本是盛世之象,可这储君之位,却成了他最深的困扰。
太子胤礽德行有亏,诸皇子蠢蠢欲动,暗流涌动。
他深知,一旦处理不慎,大清社稷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思虑再三,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,一个关乎帝国未来的秘密决定。
01
“高士奇,你来了。”
乾清宫内,康熙帝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,却不失帝王威仪。
殿中只点了几盏宫灯,光线昏暗,更添了几分神秘与压抑。
高士奇躬身而入,步履轻缓,仿佛不愿惊扰这夜的宁静。
他一袭青色长袍,身形清瘦,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与谨慎。
“奴才高士奇,叩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他跪伏在地,声音不高不低,恰好能让康熙听清。
康熙没有立刻让他起身,而是瘦,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敬与谨慎。
“奴才高士奇,叩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他跪伏在地,声音不高不低,恰好能让康熙听清。
康熙没有立刻让他起身,而是缓缓踱步到窗边,望向殿外漆黑的夜空。
深宫的夜,总是比别处更深沉,也更冰冷。
“起来吧。”康熙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些许叹息,“赐座。”
高士奇谢恩,在康熙示意的小杌子上侧身坐下,只坐了半个臀部,姿态谦卑而恭谨。
他知道,皇上深夜召见,绝非寻常政务。
康熙帝素来深沉,轻易不表露心事,能让他如此疲惫的,定是朝中大事,且是极难启齿之事。
康熙帝转身,目光落在高士奇身上,带着审视,也带着信任。
这位汉臣,自布衣而入翰林,再到如今的南书房行走,权势滔天,却始终能保持清醒和谨慎。
他深谙帝王心术,也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。
正是这份清醒和谨慎,让康熙对他愈发器重,视为心腹。
“高士奇啊,你随朕多年,朕的心思,你多少也该明了。”康熙坐回龙椅,语气放缓,“如今太子之事,朕心忧不已。”
高士奇垂首,不敢接话。
太子胤礽,是康熙的嫡长子,自幼被立为储君,倾注了康熙无数心血。
然而,这些年来,胤礽的行事却屡屡让康熙失望。
他骄奢淫逸,结党营私,甚至有悖逆之举。
康熙曾几次动了废太子的念头,却又因父子之情、祖宗之法而犹豫不决。
这不仅是康熙个人的家事,更是关系到大清社稷安稳的国事。
“朕知你素来聪慧,洞察世事。”康熙帝继续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,“太子之位,关乎国本。朕的诸位皇子,如今也已长大成人,各有才能。但谁能真正承袭大统,挑起这副重担,朕却难以决断。”
高士奇的心猛地一沉。
果然,皇上问到了最棘手的问题。
这是帝王最深的秘密,也是最危险的试探。
直接回答,无论是倾向哪位皇子,都会引火烧身。
不回答,又显得敷衍,辜负了皇上的信任。
他知道,今夜的每句话,都可能决定他未来的命运,甚至身家性命。
他抬眼,悄悄瞥了一眼康熙,只见康熙的目光深邃,仿佛能看透人心。
高士奇深吸一口气,脑海中飞速权衡着各种利弊。
他想起自己初入翰林时,曾因直言不讳而得罪权贵,险些丢了性命。
后来,他学乖了,学会了揣摩圣意,学会了避重就轻,学会了以退为进。
如今,他更要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。
“皇上圣明,奴才愚钝,不敢妄议储君。”高士奇的声音低沉而恭敬,滴水不漏,“此等国家大事,唯有皇上以圣人之心,洞察天机,方能做出最正确的决断。奴才只是一介臣子,岂敢妄加揣测天意?”
康熙闻言,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。
他知道高士奇会谨慎,但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避开问题。
这并非他想要的答案。
他想要的,是一个真正能为他分忧、提供真知灼见的臣子。
“高士奇,你是在敷衍朕吗?”康熙的声音冷了几分,带着一丝不悦。
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,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。
高士奇心中一颤,知道自己方才的回答过于保守,触怒了龙颜。
他立刻跪伏在地,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“奴才万死,奴才绝无敷衍皇上之意!只是奴才深知,立储乃是国之根本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皇子们皆是龙子龙孙,个个英武不凡,才干出众。奴才若妄言,恐误导圣听,更恐引发朝野动荡,实非奴才所愿。”
他这番话,既解释了自己的“避让”,又巧妙地恭维了康熙和诸皇子,同时点明了立储的复杂性和潜在危险。
康熙听了,脸色稍缓,但眼底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。
“那依你之见,朕该如何?”康熙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无奈。
他知道高士奇的顾虑,但他也确实需要一个答案,或者至少是一个方向。
高士奇心中苦笑。
这康熙帝,看似问得直白,实则步步紧逼。
他是在考验自己的忠诚,也在探查自己的立场。
他必须给出一个既能让康熙满意,又能保全自己的回答。
“皇上,奴才虽不能直接回答储君人选,但奴才以为,储君之位,除了才干,更需德行。尤为重要的是,能得天下人心,能安社稷。皇上春秋鼎盛,自可再多加考察。天子之位,非同小可,当慎之又慎。”高士奇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康熙听完,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殿内再次陷入沉默,只剩下宫灯的微弱光芒,和两人浅浅的呼吸声。
高士奇知道,这是康熙在消化他的话,也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表态。
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,给出更深层次的见解,才能真正打动康熙。
02
康熙的目光如炬,让高士奇感到背脊发凉。
他知道,仅仅是“德行”、“天下人心”这些空泛之词,不足以让康熙满意。
康熙要的是具体的东西,是对他内心困惑的解答,甚至是某种预言。
然而,高士奇深知,预言帝王家事,尤其是储君之事,无异于玩火自焚。
他必须找到一个既能表达深层含义,又不至于触犯禁忌的切入点。
他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决,但语气依然谦卑:“皇上,奴才斗胆,恳请皇上恕奴才直言之罪。”
康熙微微颔首,示意他继续。
“奴才以为,皇子们皆是人中龙凤,各有千秋。太子殿下虽有不足,但毕竟是皇上亲立,乃国之储君。其余诸皇子,如四阿哥胤禛,沉稳内敛,办事干练;八阿哥胤禩,宽厚待人,素有贤名;十四阿哥胤禵,英武果敢,颇有大将之风……”高士奇每说一个皇子,都会恰当地褒扬一句,但绝不深究其具体才能或缺点,更不比较高下。
康熙静静地听着,没有打断。
他知道高士奇在巧妙地回避核心问题,但他也在等待高士奇真正想说的话。
“然而,”高士奇话锋一转,语气变得更加沉重,“奴才日夜思虑,却发现一个更令人担忧的局面。”
康熙的眉毛微微一挑,示意他道来。
“皇上,您可曾留意,如今朝中上下,乃至京城坊间,关于诸位皇子的议论之声,是否日渐高涨?”高士奇的声音压低了几分,“各方势力,明里暗里,都在关注皇子们的动向,甚至有结党营私、互相倾轧之势。这并非皇子们本意,却是局势所趋。”
康熙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。
高士奇的话,触及了他内心最深的忧虑。
他当然知道这些,甚至比高士奇了解得更清楚。
但他从未在臣子面前如此直白地承认过。
“这等局面,若长此以往,恐将动摇国本,引发更大的祸患。”高士奇继续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悯,“无论最终是哪位皇子承袭大统,他所继承的,恐怕不仅仅是一个繁盛的帝国,更是一个因储位之争而四分五裂的朝廷,以及一群心怀叵测、互相仇视的兄弟。这样的代价,实在太过沉重。”
高士奇这番话,没有直接评论任何一位皇子,也没有对康熙的决策提出任何建议。
他只是描绘了一个可能出现的、极其可怕的未来图景。
这个图景,正是康熙最担心,却又最不愿面对的。
康熙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,他看着高士奇,眼神中带着震惊、思索,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。
高士奇的这番话,无异于在他心头重重地敲了一记警钟。
他一直在思考谁是最佳人选,却忽略了储位之争本身可能带来的巨大破坏。
“你……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康熙的声音有些低沉,带着一丝颤抖。
高士士奇深知,他已经成功地将康熙的注意力从“谁”转移到了“如何避免内耗”上。
这是他保全自身,同时又能真正为康熙分忧的唯一途径。
“奴才的意思是,无论皇上最终选择哪位皇子,最关键的,是如何在选择之前,确保大清的统一和稳定,如何避免诸皇子之间的骨肉相残,如何避免朝堂的分裂。这才是当务之急,也是比选择储君本身更重要的事情。”高士奇的声音坚定而有力,他知道,他已经说到了康熙的心坎里。
殿内再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。
康熙的目光深邃,他仿佛在透过高士奇,看到了未来那片血雨腥风的景象。
高士奇的话,像一把利刃,刺破了他内心深处的软肋,也揭露了最残酷的现实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掌控一切,却发现,这储位之争,早已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。
03
康熙的脸色阴晴不定,他缓缓起身,背着手在殿内踱步。
高士奇的话如同一道惊雷,在他心中炸开,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当前的局面。
他想到了太子胤礽的种种不轨,想到了其他皇子们明争暗斗的手段,想到了朝堂上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。
高士奇没有直接指出任何一个皇子的不是,也没有指责康熙的决策,他只是描绘了一个可怕的未来,一个康熙最不愿意看到的未来——帝国内耗,兄弟阋墙。
“你说的这些,朕并非不知。”康熙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疲惫,“只是……朕一直在想,如何才能选出一个既能承继大统,又能镇得住这些兄弟的人。朕以为,只要选对了人,这些问题便可迎刃而解。”
高士奇深吸一口气,他知道,这是康熙在向他敞开心扉,也是在寻求更深层次的解答。
“皇上,臣以为,这恰恰是问题的症结所在。”高士奇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,“若储位之争已然白热化,无论皇上选择哪位皇子,其余未被选中的皇子,心中难免不平。即便他们表面臣服,暗地里也可能心生怨怼,甚至勾结外臣,酿成大祸。届时,新君即便继位,也难以服众,更难以掌控全局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观察康熙的反应。
康熙的脸色更加凝重,显然,他已经开始认真思考高士奇的这番话了。
“皇上,太子之位,自古便是国家根本,更是凝聚皇权的核心。然而,一旦储位久悬不决,或反复易储,便会使得人心浮动,朝纲不稳。如今,诸皇子各自结党,明争暗斗,已是公开的秘密。若皇上此时仓促定储,恐非良策。”
高士奇的话,直指康熙当下最尴尬的境地。
太子胤礽被废,又复立,再被废,已经让朝野上下对储位之事议论纷纷。
而康熙迟迟不肯再立储君,也让诸皇子看到了机会,从而加剧了争斗。
“那依你之见,朕该如何?”康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,显然是被高士奇的话触动了内心深处的焦虑。
高士奇知道,这是他必须给出具体建议的时候了。
但他依然不能直接点名任何一个皇子。
“皇上,奴才以为,当务之急,并非是急于定储,而是要先平息诸皇子之间的争斗,削弱他们的党羽,重新凝聚朝廷向心力。”高士奇沉声说道,“只有当朝堂上下不再为储位而分裂,诸皇子之间不再互相倾轧时,皇上再行定储,方能水到渠成,社稷安稳。”
康熙的眼神闪烁不定,他反复咀嚼着高士奇的话。
平息争斗,削弱党羽,凝聚向心力……这谈何容易?但他不得不承认,高士奇说到了点子上。
“如何平息?如何削弱?”康熙问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考量。
“皇上可借由处理太子之案,震慑诸皇子及朝中大臣。”高士奇建议道,“对于那些结党营私、干预储位之争的大臣,当严惩不贷,以儆效尤。同时,皇上可多加考察诸皇子,让他们在实际政务中历练,而非仅仅是在储位之争中消耗精力。”
高士奇的这番话,无疑是给康熙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。
他不再纠结于选谁,而是开始思考如何管理和引导这场竞争,从而将其负面影响降到最低。
康熙没有立刻回应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高士奇,眼神中带着深思。
高士奇知道,他已经成功地将自己的观点传递给了康熙,至于康熙如何采纳,如何实施,那便是帝王的事情了。
他所能做的,就是尽一个臣子的本分,提出最真诚,也最可能被采纳的建议。
04
康熙帝陷入了沉思,高士奇则垂首静立一旁,不敢发出任何声响。
殿内只剩下烛火轻微的噼啪声,以及康熙偶尔发出的深沉叹息。
高士奇知道,他已经将自己能说的都说了,而且说到了康熙的心坎里。
现在,他只需等待康熙的决断。
良久,康熙的目光重新落在高士奇身上,眼神中带着一丝赞赏,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。
“高士奇啊,你这番话,让朕茅塞顿开。”康熙的声音终于响起,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,“朕这些年,确实过于纠结于储君人选,却忽略了这储位之争本身,对大清社稷造成的损害。”
高士奇心中松了口气,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。
“你说的对,当务之急,是平息争斗,而非仓促定储。”康熙接着说道,“朕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。不过……”
康熙话锋一转,语气又变得有些深沉:“你刚才说,诸皇子皆是人中龙凤,但又说这争斗会动摇国本。这岂非自相矛盾?”
高士奇心中一凛,知道康熙这是在考验他,也是在探究他话语中更深层的含义。
“皇上,奴才绝无矛盾之意。”高士奇恭敬地答道,“诸皇子才华横溢,德行兼备,这本身是皇上教导有方,大清之幸。然而,储君之位只有一个,诸皇子为求大位,难免会生出争竞之心。这份争竞之心,若能转化为勤政爱民、为国效力的动力,那便是社稷之福。可若这份争竞之心,被有心人利用,演变为结党营私、互相倾轧的祸患,那便是社稷之殃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皇上,臣以为,诸皇子并非天生就想互相残害,而是这储位之争的残酷性,逼迫他们不得不如此。他们都是皇上的骨肉,手足相残,也是皇上最不愿看到的。因此,如何引导他们,如何规束他们,才是皇上当下的首要考量。”
康熙听完,微微颔首。
高士奇这番话,将皇子们的争斗归结为“局势所趋”,而非皇子们天性恶劣,这既维护了康熙作为父亲的尊严,也为他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理论依据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康熙叹了口气,“朕的这些儿子,确实都是好样的。只是这皇位,太磨人了。”
他看向高士奇,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:“高士奇,你伴驾多年,对朕的这些儿子,想必也有所了解。你觉得,他们之中,谁最有可能听从朕的教诲,谁又能真正以大清社稷为重,而非仅仅是争夺皇位?”
高士奇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。
康熙终究还是绕了回来,虽然没有直接问储君人选,但这个问题也同样危险。
他不能直接点名任何一个皇子,因为这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他必须再次巧妙地避开。
“皇上,奴才以为,诸位皇子皆是天资聪颖之辈,只要皇上循循善诱,以身作则,他们定能明辨是非,以大清社稷为重。”高士奇小心翼翼地说道,“毕竟,他们都是皇上的儿子,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脉,对大清的忠诚,是毋庸置疑的。”
康熙的眉头微皱,显然对这个泛泛而谈的回答并不满意。
他需要更具体的,更深入的见解。
“高士奇,你又在打太极了。”康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,“朕今夜召你前来,是想听你的真心话,而非这些冠冕堂对这个泛泛而谈的回答并不满意。
他需要更具体的,更深入的见解。
“高士奇,你又在打太极了。”康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,“朕今夜召你前来,是想听你的真心话,而非这些冠冕堂皇的官话。你难道就不能给朕一个更直接的答案吗?”
殿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。
高士奇知道,他已经无法再回避了。
康熙的态度已经表明,他不会轻易放过他。
他必须给出一个既能让康熙满意,又能保全自己的回答。
05
高士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康熙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让他无所遁形。
他知道,再用官话搪塞,只会适得其反,甚至招致杀身之祸。
帝王心术,深不可测,康熙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。
他必须冒险,说出一些不同寻常的话。
他深吸一口气,再次叩首:“奴才万死,请皇上恕奴才斗胆。”
康熙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,也带着一丝冷酷。
“皇上,奴才以为,诸位皇子之中,谁能最终承袭大统,这并非奴才一个臣子能够妄断。然而,奴才却能看到一个残酷的现实。”高士奇的声音低沉而缓慢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。
康熙的身体微微前倾,他被高士奇的语气吸引了。
“皇上,奴才斗胆说一句,这储位之争,到了今日这般地步,无论最终是哪位皇子胜出,恐怕……”高士奇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斟酌用词,又似乎在鼓足勇气。
康熙的眼神越发深邃,他没有催促,只是静静地等待着。
他知道,高士奇要说出的话,定然非同寻常。
“恐怕,他所继承的,将不仅仅是一个皇位,更是一座岌岌可危的火山,以及一群心怀怨恨的兄弟。”高士奇终于说出了这句话,声音不大,却字字珠玑,掷地有声。
康熙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高士奇没有直接评价任何一个皇子,但他却描绘了一个比任何直接评价都更加可怕的未来图景。
他这是在暗示,无论谁继位,都将面临巨大的挑战和潜在的危机,因为这场争斗已经让皇室内部千疮百孔。
“你这是何意?”康熙的声音冷如寒冰,带着一丝怒气,“你是在说,朕的儿子们,都无法胜任大统,都只会让大清陷入危机吗?”
高士奇再次叩首,头颅紧贴地面,声音却异常坚定:“奴才绝无此意!奴才只是想说,这场争斗,已经让皇子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,也让大清的根基受到了动摇。无论谁最终登上皇位,他都将背负着这份沉重的遗产。这份遗产,比任何一个皇子本身,都更加危险。”
他抬起头,直视康熙的眼睛,眼神中带着一丝悲悯和无奈:“皇上,奴才以为,与其去猜测谁能承袭大统,不如去思考,如何才能让未来的新君,不至于被这份沉重的遗产所拖垮。如何才能让大清的江山,不至于因为这场争斗而分崩离析。”
康熙的脸色变幻莫测,他看着高士奇,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
高士奇的这番话,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最初的预期。
这不再是简单的储君人选问题,而是对整个大清皇室和社稷未来的深刻担忧。
高士奇没有直接回答“谁能承袭大统”,他避开了这个致命的问题。
但他却说出了一句更“狠”的话——他直指这场储位之争本身,已经对大清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,无论最终谁继位,都将面临一个烂摊子。
这无疑是对康熙帝多年治国理念和驭下手段的一种间接批判,也是对康熙帝未来决策的一种强烈警告。
康熙的眼神凝固了,他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高士奇,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良久,他突然发出了一阵低沉的笑声,那笑声带着一丝疲惫,一丝无奈,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释然。
他缓缓起身,走到高士奇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:“高士奇啊,你这番话,可比直接指名道姓要狠得多。
你是在告诉朕,无论朕选谁,都可能是一场灾难?”
06
康熙的笑声在空旷的乾清宫内回荡,听在高士奇耳中,却像是一阵阵惊雷。
他知道,自己这次是真正地触及到了康熙内心最深处的痛点。
那句“比直接指名道姓要狠得多”,让他明白,康熙已经完全理解了他话语中的深意。
而那句“你是在告诉朕,无论朕选谁,都可能是一场灾难?”,更是直接点破了他避而不答背后的真正警告。
高士奇的心脏狂跳不止,他不知道康熙的笑是怒极反笑,还是真的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某种真理。
他只能再次将头深深地叩在地上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却依然保持着镇定:“奴才万死!奴才绝无此意!奴才只是忧心社稷,忧心皇子们手足相残。奴才愚钝,所见有限,但奴才所言,皆是肺腑之言,句句为大清!”
康熙没有再说话,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高士奇,眼神中的笑意逐渐收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思索。
他缓缓踱步回龙椅,重新坐下,目光落在殿内的烛火上,仿佛在透过那跳动的火焰,看清未来的走向。
高士奇不敢起身,不敢抬头,只能保持着叩首的姿势,等待着康熙的最终裁决。
他知道,自己已经将所有的牌都亮出来了,是生是死,全凭康熙一念之间。
良久,康熙的声音再次响起,这次的语气,出奇的平静,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:“起来吧。”
高士奇闻言,心中一松,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。
他缓缓起身,依然恭敬地垂首而立。
“高士奇啊,你随朕多年,朕一直以为你只是个善于逢迎、明哲保身的文人。”康熙的声音缓缓传来,带着一丝自嘲,“今日方知,你心中竟有如此见识,如此胆魄。你这番话,确实让朕警醒。”
康熙的这番话,让高士奇心中百感交集。
他知道,自己这次是真的赌对了。
他没有选择讨好,也没有选择敷衍,而是选择了一条最危险,却也最能打动康熙的路——直言不讳地指出问题的核心,即便那核心触及了帝王的逆鳞。
“朕这些年,确实将太多的精力耗费在这储位之争上。”康熙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,“朕以为,只要选出一个合适的储君,便可一劳永逸。却未曾想,这争夺储位本身,便已是最大的祸患。”
他看向高士奇,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:“你说的没错,无论谁最终登上皇位,他所继承的,都将不仅仅是一个皇位,更是一座岌岌可危的火山。朕不能让这座火山爆发,更不能让朕的儿子们,在这座火山中化为灰烬。”
高士奇心中暗自庆幸,康熙终于被他说服了。
他的“更狠的话”,并非是针对某个皇子,而是针对康熙的决策方式,针对储位之争的残酷本质。
康熙的笑,并非是高兴,而是因为他看到了真相,看到了一个他不愿意承认,却又不得不承认的残酷真相。
“皇上圣明。”高士奇再次恭敬地说道,“奴才以为,当务之急,是先将这股争斗之风压制下去,让诸皇子回归正轨。让他们明白,皇位固然重要,但大清的社稷安稳,皇室的团结,才是皇上最看重的。”
康熙微微颔首,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。
高士奇的话,无疑为他指明了一条新的道路。
他知道,他不能再坐视不理了。
他必须采取行动,而且是果断而有效的行动。
“高士奇,你回去吧。”康熙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,却又带着一丝决断,“今日之言,你不可对任何人提起。否则,朕必不饶你!”
“奴才遵旨!”高士奇心中一凛,再次叩首,“奴才谨记皇上教诲,今日之事,奴才绝不会向任何人吐露半句!”
他知道,康熙的警告,既是威胁,也是一种保护。
他已经成为了康熙的“知心人”,但这份“知心”,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。
他必须守口如瓶,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和这份信任。
高士奇缓缓退出乾清宫,当他走出宫门的那一刻,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。
夜风吹过,带来一丝凉意,却无法平息他内心深处的波澜。
今夜,他与帝王进行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话,而这场对话,或许将改变大清未来的走向。
07
从乾清宫出来后,高士奇回到自己的居所,依然心有余悸。
他知道,自己今日一番言论,虽然暂时得到了康熙的认可,却也可能为自己埋下祸根。
伴君如伴虎,帝王的心思变幻莫测,今日的信任,明日可能便是猜忌。
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,才能在这深宫之中保全自身。
而康熙帝,在高士奇离开后,依然端坐在龙椅上,久久未动。
高士奇的话,像一把锋利的刀,剖开了他内心深处的困惑与痛苦。
他一直以来,都将选储视为一道算术题,试图找出那个最优解。
却从未想过,这道题本身,便可能是一个陷阱。
“无论朕选谁,都可能是一场灾难……”康熙喃喃自语,眼神中带着一丝痛苦。
他想到了太子胤礽的荒唐,想到了其他皇子们的野心,想到了朝堂上那些结党营私的大臣。
高士奇没有直接评判他的儿子们,却用最残酷的方式,点醒了他。
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儿子们。
四阿哥胤禛,沉稳内敛,办事干练,但性情过于冷峻,不善交际,在朝中根基不深。
八阿哥胤禩,宽厚待人,素有贤名,党羽众多,但其背后势力盘根错节,让康熙心生忌惮。
十四阿哥胤禵,英武果敢,颇有大将之风,但性情急躁,缺乏治国之才。
还有其他皇子,各有优劣,却无一人能让康熙完全放心。
高士奇的话,让他意识到,问题不仅仅在于皇子们的个人能力,更在于他们之间的关系,以及他们背后所代表的势力。
如果他现在仓促定储,即便选了一个看似合适的人,也必然会引发其他皇子的强烈反弹,甚至可能导致内战。
“不能让他们再这样争下去了!”康熙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。
他决定采纳高士奇的建议,先平息这场争斗,削弱各方党羽,再徐图后事。
第二日早朝,康熙帝一改往日的温和,显得异常严厉。
他首先重申了对太子胤礽的处置,再次强调了废太子的理由,以震慑朝臣。
随后,他话锋一转,语气冰冷地警告诸皇子和朝中大臣,严禁结党营私,严禁干预储位之争。
“朕的儿子们,都是大清的皇子,理应团结一心,为国效力!”康熙帝的声音在金銮殿内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若有谁胆敢私下结党,互相倾轧,朕绝不姑息,必将严惩不贷!”
此言一出,朝堂上下鸦雀无声。
诸皇子们更是心惊胆战,纷纷跪下请罪,表示绝无结党之心。
康熙的目光扫过他们,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康熙帝开始了一系列雷厉风行的整顿。
他命人严查朝中大臣,凡是与皇子们私下勾结、结党营私者,一律严惩。
一些平日里飞扬跋扈的权臣,纷纷落马,朝野上下为之震动。
同时,康熙也开始有意识地调整诸皇子的职责。
他将一些重要的政务分配给不同的皇子,让他们在实际工作中历练,而非仅仅是在储位之争中消耗精力。
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,让他们将注意力从争夺皇位转移到为国效力上。
高士奇在这场风暴中,保持着一贯的低调。
他知道,自己虽然受到了康熙的信任,但这份信任也需要他更加谨慎地维护。
他依然在南书房行走,为康熙批阅奏折,处理政务,但绝不多言,更不参与任何关于储位之争的议论。
然而,即便康熙帝如此雷厉风行,诸皇子之间的暗流涌动却从未停止。
他们只是将明面上的争斗转入了地下,变得更加隐蔽和狡猾。
康熙帝虽然看到了高士奇所预言的“火山”,并试图压制它,但这火山的岩浆,却从未真正冷却。
08
康熙帝的铁腕手段,虽然暂时压制了朝堂上的公开争斗,却无法彻底根除皇子们心中对储位的渴望。
明面上的平静之下,是更加汹涌的暗流。
高士奇深知,康熙的决策,只是延缓了火山的爆发,而没有真正消除隐患。
与此同时,高士奇的处境也变得微妙起来。
他虽然因“直言”而得到康熙的信任,但这份信任也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。
朝中大臣们,尤其是那些与皇子们走得近的官员,开始对他心生忌惮。
他们不知道高士奇究竟对康熙说了些什么,但康熙突然的强硬态度,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矛头指向了这位深得圣心的南书房行走。
流言蜚语开始在京城中悄然传播。
有人说高士奇是“佞臣”,蛊惑君心,离间皇子;有人说他“居心叵测”,妄图以一介汉臣干预皇室家事,图谋不轨。
这些流言,虽然没有直接证据,却像毒蛇一样,一点点侵蚀着高士奇的声誉。
一日,高士奇正在南书房批阅奏折,却见大学士明珠和索额图的门生,御史张廷玉的兄长张廷璐,以及其他几位朝中要员,突然来到南书房。
他们表面上是来请教政务,实则却是带着试探和警告的意味。
张廷璐拱手道:“高大人近日来,在皇上面前深得圣眷,我等皆佩服不已。只是近日朝中风气骤变,不少官员因此受罚,人心惶惶。不知高大人对此有何高见?”
高士奇心中冷笑,他知道这些人是来敲打他的。
他放下手中的笔,脸上挂着一贯的谦逊笑容:“张大人言重了。皇上圣明,明察秋毫,处置官员,自有其深意。我等为人臣者,只需恪尽职守,忠君爱国,何须担忧?”
另一位官员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高大人说得轻巧。只是如今皇上似乎对皇子们颇多不满,这储位之事,又迟迟未决。我等只恐这朝中动荡,会影响到国家安定啊。”
高士奇闻言,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,但语气依然平静:“储位乃国之根本,事关重大。皇上自然会慎重考虑。我等臣子,理应为皇上分忧,而非妄加揣测,更不可结党营私,干预皇室家事。否则,便是自取灭亡。”
他这番话,绵里藏针,直接点破了这些人的意图,也警告了他们不要轻举妄动。
张廷璐等人听了,脸色都有些难看,却又无法反驳。
高士奇的地位特殊,又是康熙的心腹,他们不敢轻易得罪。
“高大人说得是。”张廷璐干笑着说道,“我等只是忧心国事,绝无他意。今日前来,也是想向高大人请教一二。”
高士奇知道,这些人暂时不会再纠缠下去。
他微笑着拱手:“诸位大人客气了。我等皆为大清效力,理应同心同德。若有政务上的疑问,尽管来问,高某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送走这些官员后,高士奇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他知道,这些只是开始。
随着康熙对储位之争的干预越来越深,他所面临的压力也会越来越大。
但他别无选择,他已经上了康熙这条船,就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。
康熙帝也并非没有察觉到朝中的暗流。
他知道高士奇受到了排挤和攻击。
但他选择了默许,甚至在某种程度上,是故意为之。
他需要高士奇这把刀,去切割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。
同时,他也需要高士奇成为一个“靶子”,吸引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,从而暴露他们的真面目。
私下里,康熙也曾召见高士奇,对他进行安抚和敲打。
“高士奇啊,你最近受了不少委屈吧?”康熙帝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。
高士奇立刻跪下:“奴才不敢!能为皇上分忧,是奴才的福分。些许流言蜚语,奴才并不放在心上。”
“嗯。”康熙微微颔首,“你能如此想,朕心甚慰。不过,你也无需太过担心。朕心中有数。只要你忠心耿耿,为大清效力,朕自会保你周全。”
康熙的这番话,让高士奇心中一暖。
他知道,康熙虽然让他承受了压力,却也从未真正放弃他。
他所做的,只是为了大清的未来,为了康熙的江山。
而这份忠诚,也得到了康熙的认可。
09
康熙帝的整顿,虽然震慑了部分官员,但储位之争的本质并未改变。
皇子们在康熙的压力下,将争斗转入地下,变得更加隐蔽和狡猾。
而太子胤礽的命运,则像一个悬在所有皇子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时刻提醒着他们皇权的无情与残酷。
在康熙帝的严密监视和控制下,太子胤礽的境遇日益艰难。
他先是被废,后又复立,再被废,每一次的起伏都像是在他精神上施加酷刑。
他的行为越发乖张,甚至出现了精神失常的迹象。
最终,康熙帝不得不再次下旨,彻底废黜太子胤礽,并将其囚禁起来。
太子胤礽的彻底垮台,震惊了整个朝野。
这不仅是对胤礽个人的巨大打击,也意味着康熙帝在储位问题上,已经完全放弃了传统的嫡长子继承制。
这让其他皇子们看到了更大的机会,也让他们之间的竞争变得更加白热化。
康熙帝在废黜太子后,心情极度低落。
他召高士奇入宫,不再谈论政务,只是与他闲聊家常,或是探讨诗词书画。
高士奇知道,这是康熙在寻求一种精神上的慰藉,也是在向他倾诉内心的痛苦。
“高士奇啊,朕的儿子们,为何会走到这一步?”康熙帝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哀痛,“朕倾尽心血培养的太子,为何会如此不堪?朕的这些儿子,为何不能像寻常人家那样,兄友弟恭,和睦相处?”
高士奇跪在地上,心中百感交集。
他知道,康熙帝是在自责,也在痛苦。
他没有直接回答康熙的问题,只是轻声说道:“皇上,天家父子,与寻常百姓家不同。皇位只有一个,万众瞩目。这并非皇子们本意,而是这至高无上的权力,使得他们不得不如此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太子殿下之遭遇,奴才亦痛心不已。但奴才以为,这并非太子一人之过,亦非皇上教导不力。而是这储位之争的残酷性,使得他身不由己,最终迷失了自我。”
康熙帝听了高士奇的话,没有反驳,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高士奇是在宽慰他,但高士奇的话也确实触及了问题的核心。
他自己作为帝王,深知权力的诱惑和腐蚀性。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康熙的声音有些沙哑,“这皇位,确实太磨人了。朕的这些儿子,都被它磨得面目全非了。”
他看向高士奇,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,却又带着一丝决绝:“高士奇,你上次说,朕若现在定储,将是一场灾难。如今太子已废,你觉得,朕该如何?”
高士奇心中一凛,他知道,康熙又将难题抛给了他。
但他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,知道如何应对。
“皇上,奴才以为,太子殿下之结局,已是前车之鉴。”高士奇沉声说道,“如今诸皇子之间的争斗,只会因太子之废而愈演愈烈。若皇上此时再立储君,恐将引发更大的动荡。”
“那依你之见,朕便不立储君了吗?”康熙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。
“奴才绝无此意!”高士奇立刻说道,“奴才只是以为,储君之位,当立于大清社稷稳固,人心归附之时。如今朝中上下,依然人心浮动,诸皇子之间,也难以真正和睦。若皇上此时定储,恐非良策。”
他抬头看向康熙,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:“皇上,奴才以为,当务之急,是继续压制诸皇子之间的争斗,让他们在实际政务中历练,而非仅仅是争夺皇位。同时,皇上可多加观察,谁能真正以大清社稷为重,谁能真正得到天下人心,谁能真正容纳兄弟。待时机成熟,皇上再行定储,方能水到渠成。”
康熙帝听完,再次陷入了沉思。
高士奇的话,无疑是建议他继续拖延立储的时间,让皇子们在竞争中自我消耗,也在竞争中展现出真正的品格和能力。
这是一种极其漫长而痛苦的考验,但或许,也是避免更大灾难的唯一途径。
“继续拖延……”康熙帝喃喃自语,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他知道,这意味着他将在生命的最后阶段,依然要承受这份沉重的压力。
但他不得不承认,高士奇的建议,或许是最稳妥,也是最能避免大清陷入内乱的办法。
10
康熙帝采纳了高士奇的建议,决定不再急于定储。
他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政务和对诸皇子的考察中。
他频繁召见皇子们,让他们参与到国家大事的讨论和处理中,通过实际的政绩来衡量他们的能力和品德。
同时,他对皇子们之间的结党营私行为,依然保持着高度警惕,一旦发现,便严惩不贷。
在康熙帝的刻意压制下,诸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虽然有所收敛,但暗流从未停止。
四阿哥胤禛依然保持着他一贯的低调和务实,默默地处理着康熙交代的各项政务,深得康熙的信任。
八阿哥胤禩则继续以他的贤名和广阔的人脉,在朝中积累势力,但也因此受到了康熙的猜忌。
十四阿哥胤禵则在西北边疆立下赫赫战功,声望日隆,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。
高士奇则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他的谨慎和低调。
他深居简出,除了处理南书房的政务,极少与朝中大臣私下往来。
他知道,自己在康熙心中的地位特殊,但也因此成为了众矢之的。
他必须小心翼翼,才能在这风口浪尖上立足。
康熙帝在位六十一年,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,储位之争依然没有尘埃落定。
他没有像以往的帝王那样,在临终前明确指定一位继承人。
他似乎是想将这个艰难的抉择,留才能在这风口浪尖上立足。
康熙帝在位六十一年,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,储位之争依然没有尘埃落定。
他没有像以往的帝王那样,在临终前明确指定一位继承人。
他似乎是想将这个艰难的抉择,留给上天,也留给后人去评判。
康熙六十一年冬,一代雄主康熙帝驾崩于畅春园。
他的离世,震惊了整个大清,也瞬间点燃了潜藏多年的储位之争。
在康熙帝去世的当夜,四阿哥胤禛被传召入宫,最终继承大统,是为雍正帝。
雍正帝继位后,立刻采取了一系列雷厉风行的措施,巩固皇权,打击异己。
那些曾经参与储位之争的兄弟们,大多没有好下场。
八阿哥胤禩、九阿哥胤禟被革爵圈禁,改名“阿其那”、“塞思黑”,最终悲惨离世。
十四阿哥胤禵虽然没有被处死,但也长期受到监禁和打压。
高士奇在雍正帝继位后,虽然曾一度被冷落,甚至被革职,但他凭借着多年来的谨慎和清廉,以及与康熙帝之间那份特殊的信任,最终还是得以保全。
他没有参与任何派系的争斗,也从未对储位之事发表过任何看法,这让他在残酷的权力斗争中,得以幸存。
回顾康熙晚年的储位之争,高士奇那句“无论皇上选谁,都可能是一场灾难”的“狠话”,仿佛一句谶语,最终成为了现实。
雍正帝的继位,虽然避免了大清的分裂,却也付出了兄弟阋墙的沉重代价。
康熙帝终其一生,都在试图平衡皇子们的势力,避免内耗,但最终,这份血脉相残的悲剧,依然未能幸免。
高士奇的智慧,在于他看到了问题的本质,也预言了未来的残酷。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
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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